江口县居民的目光先前多投向梵净山，以及深山里的黔金丝猴，不过最近两年，一个新地方正吸引越来越多目光——被誉为“世界抹茶产业核心基地”。
这里是贵州铜仁，一个很“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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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铜仁抹茶”的名号变得瞩目/图源：共青团中央
很少有人知道，这些事情，其实都在短短十年之内发生。而引发这场抹茶风潮的地理核心，竟然位于一个山沟里的无名县城。
2024年，贵州铜仁市江口县的抹茶收获量超过1200吨，这个收获量在中国是最高，在全世界排名第二。2025年，由于日本抹茶减产导致价格大涨，贵州的抹茶于是开始大量卖到日本去。
贵茶集团的高层人士推测，贵州抹茶的生产量在2026年有望超越其他国家，位居全球首位。
四月份十四日，相关人员于贵茶产业基地的抹茶加工场所进行作业，中国新闻社记者欧东衢拍摄
今年到现在，很多采访团队、商界人士、海外商人以及各地政府代表都特意赶来，想要探究这个县城的抹茶制作秘方。
谜底或许十分繁复。贵茶集团董事长蒙祖德向《南风窗》坦言，培育抹茶产业须要“天时地利人和”。不过，答案亦有可能非常直白，诸多事务确实仅在贵州才会出现。
贵州铜仁之所以下定决心培育抹茶产业，其背后有一个关键考量：地处群山环绕之地，作为全国唯一缺少平原资源的西南省份，与土地密切相关的产业才是当务之急。
“无中生有”的产业
夏夜十点钟光景，江口县城显得格外幽静，街道上车辆行人稀少。当地居民习惯开玩笑说，这儿“天总是几天不见太阳，地总是几丈凹凸不平”。
江口县地处梵净山山麓，该座佛教圣地保存着全球同纬度最完好的原生森林，并且是国家级自然保育区。生态保育的约束影响了发展途径，进入21世纪后，江口县的工业发展仍然滞后。由此引发了人口外迁的现象，长期制约着县城的进步。最新的人口统计资料表明，江口县常住居民不足18万人，并且数量呈现持续减少的态势。
贵州铜仁地区的江口县境内，有座梵净山，山脚之下便是。当地地势高峻，常年云雾缭绕，且处于低纬度区域，这些自然条件十分有利于茶树栽培，非常适合它们生长，南风窗 朱秋雨 提供
不过自2024年开始，那些原本不起眼的小城镇转而成了吸引外来者争相探访的热门景点。江口县的一位政府职员回忆说，过去到访江口的媒体，大多关注梵净山以及深山中的黔金丝猴，还有江口县的特色食品：米豆腐和冷水鱼。但近两年，他接待的访客中，大多数人都奔向了江口县抹茶大道上的“全球抹茶核心基地”。
贵茶集团于2018年兴建了规模宏大的抹茶生产基地，该设施面积广阔，达到340亩之多，换算成面积相当于31个足球场。此工厂内设全球最大的单座抹茶加工车间，其设计年产量高达4000吨。在原料供应充足且设备满负荷运转的情况下，此工厂将成为全球产量最高的抹茶制造企业。
八月，南风窗前往那家投资总额达六亿元的企业进行考察，看到生产车间内几乎都是自动化设备运作，人力操作非常有限。
抹茶的制作和加工，要求比普通茶叶更高。鲜叶摘下之后，茶农会进行叶片修剪、蒸汽处理、迅速降温、再次烘干，以此保持茶叶中的营养。之后，需要把叶脉和枯叶去除，只留下叶肉部分。这样精细加工的茶叶，称作碾茶。只有成为碾茶，才会被送往贵茶集团的抹茶制造设备中。
然后，那些巨大的设备会对做好的碾茶实施干燥、消毒等多个步骤，接着再进行粉碎加工。抹茶粉带着浓郁的香气“出产”，随后被装进冷藏车辆，运往中国的港口、机场，最终抵达世界各地。
贵茶集团抹茶超级工厂/南风窗 朱秋雨 摄
但是，很多人不明白：那个远离高铁站点和航空港的小城镇，到底怎样在十年间成为抹茶行业的顶尖者？
贵茶集团董事长蒙祖德对南风窗形容，这叫“无中生有”。
贵茶集团在江口县建立抹茶制作基地之前，主要经营绿宝石、红宝石这类传统绿茶和红茶。2015年左右，海外一家最大客户向他们表达意愿：抹茶属于绿茶的深度加工品，询问他们是否能够生产抹茶。
存在需求，便会产生市场。二零一六年，贵茶集团着手组建团队，着手考察全球抹茶市场。团队与专家经过分析，得出一个判断：发展抹茶产业对贵茶和贵州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抹茶的主要原料是绿茶，而贵州恰好是绿茶的主产区，具备品种上的优势。
调查中另有收获，表明抹茶是个用途广泛的领域。蒙祖德原为销售人员，时常前往广州、上海等地进行联络。他指出，抹茶的主要使用方是各类咖啡店，而他提及的最大客户，正是全球闻名的连锁咖啡企业。
相比之下，全球咖啡豆的年产量大约是一千万吨，与此同时，全球抹茶的年产量仅有六七千吨，由此可以推知抹茶的市场前景十分广阔。
在江口县，购买抹茶单品成为了时尚/南风窗 朱秋雨 摄
蒙祖德当时决定投资抹茶产业，不仅因为市场前景广阔，还由于中国国内缺乏同类竞争者。中国茶叶种类繁多，南方地区尤为丰富。例如浙江有龙井，广东有单枞和英德红茶，河南有信阳毛尖，云南有普洱，这些地区都在茶叶生产上占据重要地位。贵州茶叶想要在这样的市场中脱颖而出，面临不小的挑战。由于同质化竞争激烈，贵州茶的发展之路颇为艰难。
2008年时在江口县政府分管茶产业的张明生也持相同看法。他现担任江口县茶叶产业研究中心主任，对贵州茶的发展历程相当了解。他指出，贵州虽然茶园规模居全国首位，但种植茶叶的历史却不如其他省份悠久。
2007年，贵州省委推动茶产业快速发展，倡导“贵州绿茶·秀甲天下”这一品牌形象。2008年，江口县响应省级号召，全县各乡镇纷纷开展绿茶种植活动，当地强调集中全县资源，所有适合种植茶叶的区域，只要环境条件允许、农户有种植意愿，都积极推广茶树栽培。
经过五年多的培育和栽培，江口县迅速建立起以种植福鼎大白、龙井43和安吉白茶为焦点的茶园区域。市政府开始提倡，江口县凭借梵净山的优势，着力发展梵净山品牌茶。
以“梵净抹茶”开发的新茶饮/图源：贵州改革
贵州茶叶的产量虽已实现显著增长，不过省内茶产业相较于全国整体发展仍存在滞后现象。张明生回忆起，十多年前，贵州茶在市场层面几乎没有形成任何品牌影响力。值得注意的是，当时众多西湖龙井知名品牌的茶叶原料，实际上都源自贵州本地。
茶叶商人在春天经常来我们这里进行制作，制作完成之后加上其他品牌的商标，变成西湖龙井，在市场上就会很受欢迎。
贵州茶叶的“挂名”现象较为普遍，通过挂名，贵州茶叶获得了市场渠道，外地代理商也从中获利，双方可谓各取所需。
“不过存在一个弊端”，张明生指出，“只搞代工，我们始终无法壮大，始终难以强大，始终只是他者的物料供应来源。”
江口县城坐落在山麓水畔，水源十分纯净。该县也是农夫山泉这些知名企业的取水点，图片由南风窗朱秋雨提供
2017年前后，贵茶集团就发展抹茶的意向与政府部门进行了沟通，江口县方面也决断下来，要倾力推动抹茶产业的开拓，张明生清楚记得，当时江口县的负责人相当看重此事，由县委书记亲自率团前往日本进行了实地调研。
政府代表团归国之后觉得，培育抹茶的潜在问题，其实比种植常规茶叶的情况要轻微一些。
“我们打算做抹茶饮品，因为普通绿茶缺乏市场优势，红茶和黑茶同样不具备竞争力。”张明生解释道，“在中国，抹茶算是一种新鲜事物，新鲜事物通常不会有同类产品的激烈竞争。”
2018年，在地方政府扶持下，总部位于贵阳的贵茶集团把抹茶生产中心建在了风景秀丽的江口县，并且确立了非常远大的计划，打算五年内让抹茶的制造量跃居全国首位。
劣势变优势
陈春莲是一位说话简洁、行动迅速的“70后”湖北人，她属于2018年最早一批选择投资贵州抹茶的人。她在一座地势险峻的山麓地带经营着一家制茶作坊，并且和她的丈夫一起照管着大约九百亩的茶田。从开垦茶田、种植茶叶、茶田照料、茶叶采摘，到调整制茶设备，所有环节都是他们两人亲自实践并逐步掌握的。
陈春莲展现出“70后”女性特有的刚毅与果敢。她坦言自己“胆识过人”。她驾车引领记者登山，猛踩油门，引擎轰鸣声响彻山谷。她的视线所及唯有茶园，2023年她初到此地时，周边尽是荒芜山林，而今凭借她的辛勤耕耘，这片土地已化作生机勃勃的茶园。
陈春莲负责照料的茶园，8月份该茶园处于休整阶段，以便茶叶得以生长，南风窗 朱秋雨 拍摄
她与茶园的结缘来自偶然。
2016年，她应亲戚请求，前往黔南州瓮安县负责一家茶园的经营。当地茶产业遭遇困境，销售渠道不畅，经营亏损。由于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迁，每到采摘时节，常常缺少上百名采茶帮手，“红宝石”茶叶积压在枝头，对后续的茶品质量造成损害。
2018年，她得知贵茶集团准备在全省推广抹茶产业，便决定贷款500万元，用于采购茶树幼苗、购买肥料以及建造碾茶生产线，以此成为该联盟企业中的一员。她表示，必须努力拼搏，推动改革，不能让事业停滞不前，需要积极寻找新的发展路径。她更在意的是创新可能带来的不确定性，而非单纯担心投资可能面临的风险。
倘若依旧沿着老路走下去，不是就此终结，就是憋屈地生存。
她决定制作抹茶，就必须去适应一套全新的规范。日本茶叶协会对抹茶的界定是，经过遮阴处理的茶叶嫩芽，不经过揉搓直接干燥成为粗茶，然后通过石磨等设备加工成非常细的粉末。正是这种与众不同的加工流程，让抹茶呈现出鲜亮的绿色，并带有特殊的香气和口感。
张明生在接受南风窗采访时谈到，与栽培常规茶叶相比，制作抹茶有着显著区别。这个行业被形容为“高投入高产出”。尽管制作过程多数环节和种绿茶类似，但抹茶对原料品质的标准更为严苛，需要更加精细的加工。
要符合出口要求，贵州的抹茶种植区只能使用天然药剂，并且绝对禁止使用除草物质。因此，茶园必须投入大量资金进行人工清除杂草。
五月十五日，贵州省江口县怒溪镇骆象村的茶农们，正在茶园中采摘制作抹茶的鲜叶，此情此景由新华社记者傅天拍摄记录。
另外，茶园的下方通常要设立磨茶作坊，把茶叶制成抹茶的起始形态——磨茶。单独建造一个茶叶厂房，再铺设一条磨茶制作流程，费用大约为三百万。若算上肥料、茶树苗等早期开销，整体花费预计超过千万。
抹茶生产需要一种特殊设备，即搭建遮阳棚，这项投入达到百万元级别。陈春莲指出，在茶叶采摘前大约半个月，他们会用支架在茶树上方架设遮阳网。这种方法既能确保茶叶进行正常的光合作用，又能防止阳光直接照射。
遮蔽光线能促使茶叶大量生成带有鲜甜风味的茶氨酸，同时压制带来苦涩感的茶多酚和咖啡碱，这种特性使抹茶与普通绿茶形成差异，散发出与众不同的海苔气息和鲜爽味道。
茶农们为茶树盖上黑色的遮阴网/图源：贵茶集团
然而，一旦开始实际操作，即便那股类似海苔的香气十分迷人，也无法阻止人们在陷入窘境时的情感失控。每年四月份前后，随着春茶采摘期的到来，陈春莲便进入一年中最繁忙的时段。茶叶从被采下枝头，到被制成粉末状的茶末，整个过程必须在七天之内完成，否则茶叶就会失去新鲜度。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陈春莲每天都要投入至少16个小时的工作，在特别繁忙的时段，她甚至会连续三天无法得到任何休息。
再说，种茶的成果和收益，远不如他人所想的那样丰厚。陈春莲向《南风窗》坦言，自己投身制抹茶已历时七年，至今仍未能偿清五百万元的借款。培育茶叶需持续不断地下功夫。“照料茶树好比抚育婴孩”，她打比方，“每天都要进行细致的维护。农业工作十分艰辛，栽种之事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陈春莲站在高处，眺望她的茶山/南风窗 朱秋雨 摄
不要说规模较小的企业，就连身为行业巨头的贵茶集团，也曾面临过一段经营不善的时期。作为该公司的上游合作方，陈春莲回忆，贵茶集团在创业初期，每年仅向她们订购一次产品。因此，她们也相应地一年只采制一季的春季茶叶。
张明生同样清楚，铜仁于2018年着手兴建抹茶作坊之际，当地政府部门便组织了梵净山国际抹茶节等庆祝活动。不过，紧随其后爆发了公共卫生危机，导致众多活动不得不取消。
因此，贵州抹茶的名声虽然一度在特定人群中传开，但却没能扩散到更广的范围，普通民众并不了解。
然而，支撑业内人员持续前行的信念在于，贵州群山连绵、河网密布的地貌，并不适宜拓展规模农业和制造业，却反而具备了培育抹茶的优越环境。与云南和湖北相较，陈春莲察觉到，贵州的日间与夜间温差显著，天常阴云缭绕，工业基础薄弱，这些因素对于茶树种植而言，实属有利条件。
譬如，日间气温达三十度有余，夜间则不足二十度，如此茶叶方可均衡汲取所需物质。
张明生对江口县的山川状况和茶树散布情况很了解，他指出江口县地处湘西平原与云贵高原的衔接之处，岩溶地形特征显著。因此当地茶园大多散落在山腰位置，呈现东一处西一处的零散格局，无法构成连片的种植规模。
四月十六日获得的贵州省铜仁市江口县九龙山茶园影像（由无人机拍摄）/中国新闻社记者 欧东衢提供
他注意到，茶园散落各处的情况，也意味着当地的生命网络并未遭人破坏，自然体系拥有自我修复的功能。然而，部分区域种植了广阔的茶园，一旦出现害虫和病菌，就会非常棘手，只能依靠喷洒化学药剂来控制局面。
但是，化学农药对于强调“吃茶”的抹茶业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劣势反而变成了我们的优势。”张明生总结说。
贵州的路
关键节点发生在2023至2024年期间。头部品牌贵茶透露给南风窗，大约在2023年，贵茶集团将抹茶确立为业务拓展的重心。这一决策得益于国内市场对抹茶的兴趣日益浓厚。
二零二三年上头，我们察觉到小红书里关于抹茶的信息，数量从先前的百万篇猛增到三百万篇，这是蒙祖德透露的，如今再打开小红书，涉及抹茶的记录已经累积到七百万篇了
二零二四年春季，东北与岭南的柑橘交换活动，促使全国范围内展开农业普查。贵州铜仁的抹茶产业，在此次调查中被关注，随后在社交平台上获得了广泛关注。
五月十五日，于江口县某家售卖抹茶食品的店铺内，有人正在品尝抹茶口味冰品，新华社记者 杨文斌 提供的照片显示
那个年份，人们开始了解到，中国确实是制作抹茶的头号国家，其抹茶的产出量在全球总量里占了六成左右，并且全国之中，贵州铜仁这一带至少生产了四分之一部分的抹茶。
陈春莲清楚，2024年以后，贵茶集团对茶叶原料的采购量持续增长。她的茶园在当年已经进行了两次采摘，春季茶叶采摘完毕后，她对茶树实施了施肥养护，大约过十天，夏季的嫩芽开始萌发，随即又能进行新一轮的采摘。
我们反复进行茶叶的采摘与培育，精心照管优质茶园，每年最多能收获三次茶。这种产出水平，明显比普通绿茶一年仅收获一季要高得多。
陈春莲管理的茶园。8月茶园正在“休养生息”，等待茶叶长大/南风窗 朱秋雨 摄
铜仁抹茶声名鹊起，促使省级政府更加关注抹茶产业的进步。2024年，贵州省决定构建“两红三绿一抹”的茶叶发展蓝图，将抹茶产业的培育提升到省级战略高度。
在多方协作下，铜仁抹茶目前销售旺盛，需求量很大，没有出现顾客不足的情况。一位贵茶集团的相关人员表示，国内所有知名的茶饮企业，基本上都采用贵茶集团提供的抹茶。
不过，由于贵州抹茶逐渐受到关注，关于国产抹茶与日本抹茶的比较又重新引起广泛讨论。有些人特别喜欢将铜仁抹茶和日本抹茶在茶艺层面进行对比，试图从中找出更胜一筹的一方。
实际上，中国和日本各自形成了迥异的抹茶习俗。张明生向南风窗说明，在日本，抹茶被纳入日常饮茶范畴——以茶粉兑水冲泡后饮用。中国作为茶叶的原产地，民众更偏爱冲泡传统茶叶，相比之下，对抹茶饮用的兴趣并不浓厚。
五月十四日，于江口县贵茶产业园内的茶室，一位茶艺师正在调制抹茶饮品，新华社记者杨文斌拍摄
因此，中国的抹茶主要用在制作食品，比如冰镇饮料和烤焙点心。蒙祖德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某品牌的国内市场销售中，茶水和冰淇淋相关企业占了六成。其余将近四成则由烘烤食品和预先包装好的食品饮料构成。
食品添加这个领域，就是我们追求的目标。贵州抹茶的发展，没有照搬日本的模式。因此，我们计划在下游培育更多抹茶品牌。只有让产业链不断延伸，这个产业才能持续发展壮大。
当前的困境就在于此。随着抹茶产出量跃居国内首位乃至全球领先，贵州方面也亟需开发各种抹茶相关制品，以此增强中国抹茶的市场认可度和品牌影响力。江口县现在大约有五家机构从事抹茶制作业务，他们生产的产品有抹茶啤酒、抹茶面食、抹茶饼干，但整体规模仍然有限。
贵州急缺各种抹茶相关制品，以此增强国内抹茶品牌的声誉和作用力，来源：铜仁微报
品牌塑造更需融合文化、旅游等行业并加以促进。贵州省农业农村厅于2024年7月有公开回应称，贵茶集团已将抹茶与铜仁梵净山文旅品牌联合，开发学习体验项目，包含参观制茶作坊、参与宋代茶艺等内容。该厅还表示，未来会将梵净山抹茶列为铜仁市特色旅游项目，加入主题游线路推介名单。
毫无疑问，茶叶产业为长期面临人口流失的城镇注入了生机与前景。茶叶的市场潜力尚待提升，这为相关机构与公司带来了充足的底气。张明生坚信，在未来十年之内，茶叶依然属于前景广阔的行业。
八月份，陈春莲带南风窗前往七百米以上高的茶园，运送泥土的车辆同时也在向山上行驶，他们表示，当地政府计划在这个无法说出名字的山谷中，修建可供行走的道路和供人观赏的台子，未来，将有更多人到访茶园时，会了解到中国的抹茶是在贵州生产出来的。
配图资料源自网络，首张照片拍摄于五月十四日，地点位于贵茶产业园的抹茶制作场所，画面中工作人员正在向参观者介绍抹茶粉末，该照片由新华社记者杨文斌提供
作者 | 朱秋雨
发自贵州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