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喽,大家好,我是西西里。
近期,江一燕因一桩颇具荒诞色彩的传闻,在热门榜单上停留了较长时间。
罗红是好利来家族的当家人,关于他与江一燕的关系曾引发广泛讨论,有网友指责江一燕介入其婚姻,导致他们最终分道扬镳,从此江一燕背负了不光彩的标签。
近日罗红被曝光疑似与另一人走动,网络用户因此再度指责江一燕,所幸她这次不再像往常那样保持缄默,最终出面说明了情况。
而罗红及其前妻也都纷纷出来回应,为江一燕正名。
确实如此,她既是表演者却又不似表演者,甘愿前往深山进行教育援助,到非洲守护珍稀动物,将生活过得如诗如画,因此西西里并不认为她会介入他人的情感纠葛。
她从未大红大紫,作品不多但演技不俗,奖项也是颇多。
她拥有多重角色,演艺生涯仅是其中一项,屏幕之外她始终在文化艺术领域默默耕耘,同时也是山区孩子们心中敬爱的小江老师。
这位看似总在娱乐圈外围徘徊的女士,持续地改变着公众对她的印象,把日子过得如她所愿,许多女性都渴望能成为她的模样。
西西里认为陈冲对江一燕的评价最为准确:
她宛如一部引人入胜的旅程影片里,青春洋溢的女主角,在四处漂泊时留下自己的印迹,同时也让那片远方塑造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江一燕从事表演行业,参演的电影和电视剧数量有限,她对所接的戏非常慎重,毕生追求的目标,是能遇到一个能够充分展现自己才华的角色。
所以,大多数时候,她只接自己感兴趣的剧本。
江一燕的团队人员曾经抱怨她个性很强,总想挑选完美的戏份,也不乐意按常理出牌搞一些宣传活动。
她自幼在江南地区成长,对老上海的音乐、旗袍以及乱世中的女性形象极为着迷,尽管很少出演电视剧,她还是接拍了《像火花像蝴蝶》,在剧中将外表清冷内心却十分敏感的上海滩歌女宋永芳这一角色塑造得非常成功。
许多女孩都曾倾心于三毛,她的作品中描绘的漂泊与探索,也深深影响了她的成长环境。
因此她主动提出不要报酬、不化妆拍摄以“穿越荒漠”为主题的电影《七十七天》,那个有身体残疾却意志坚强的摄影师蓝天,因此得以在追求文艺的年轻人社交圈中广泛传播。
而《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中,少女周蒙显得纯真可人,在吸引男主角时,瞬间触动了西西里的内心。
另有很多角色与她迥异,有风情又刚硬的舞者江香君,性情火爆的正派女性姬瑶花,以及气质清冷又诡秘的凶案相关者傅源
戏里的她,似乎拥有一千张面孔,每一个角色都驾驭得如鱼得水。
她曾经有段时间拍摄了诸多艺术电影,不过这些作品从未上映过,观众几乎无法欣赏到,然而她却对此情有独钟。
她不只在角色里展现自我,还借助音乐抒发情感。她曾为胡彦斌谱写词句,《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的配乐歌词同样出自她手。
某些人认为她把大量时间与精力用在了诸多文化领域,假如她不是这样,她本可以迅速走红。
她那样说道:我行进的速度虽然迟缓,甚至能够称作蠕动,然而始终保持着良好状态,并且感觉十分安适,这就已经足够了。
正如她在自己的书《我是爬行者小江》中写到的一样:
我绝不为了积累财富而扮演不情愿的角色,也不为了理想而勉强妥协。我的财富源于始终遵循内心的选择,坚持从事热爱的活动。不受外界讥讽或鄙夷的影响,不看重最终成就,不囿于世俗观念。
因此,江小爬并非毫不尽力,她只是追求每个角色都能用心且自在地展现出来,力求将人物形象刻画得真实可信。
终有一天,缓慢的爬行者也会大放异彩。
戏外的她,还拥有更多的爱好,并且每一项都做得很好。
不拍戏时,她喜欢摄影,扛着相机、背起行囊满世界地跑。
阿尔卑斯山,意大利半岛,南极洲,土耳其高原,西藏高原,这些地方遍布全球,跨越五大洲,涉及四十多个国家,还包括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城市。
问起她为何如此喜欢摄影时,她说:
按下那个按钮的那一刻,所有事物都凝固在岁月之中,已经没有消失的过往,也没有错过的将来,对于每天的自己,对于每一分的生命,只要遇见,便即是永恒。
我们很多人或许自幼便有某项钟爱的技艺,然而常常只是嘴上说说想要尝试,却从未真正去实践,唯有她自小便跟随技艺精湛的师傅钻研摄影,并且持续不断地进行拍摄与练习。
她前往埃塞俄比亚高原拍摄火山活动,目的是捕捉喷发时的那个关键时刻,为此她在火山旁静候了整整两天,完成拍摄任务返回后,才察觉到自己的手臂全都因此被严重灼伤。
她拍摄动物迁徙的景象,能够长时间蜷缩在泥泞之中;为了不打扰正在休憩的生灵,她手持摄影器材,耐心等待整个下午,直到它们自然苏醒时才捕捉瞬间。
她也很喜欢拍摄人物,在非洲期间和当地居民一起生活,用相机记录他们最淳朴的风貌。
她将个人兴趣发挥到最高境界,许多摄影佳作入选美国《国家地理杂志》。
2015年岁末,美国《国家地理》全球摄影大赛的中国分区,一个仅限女性摄影师参评的奖项,最终由江一燕摘得。
有人讲她投身摄影源于对自由的向往,西西里却认为她这么做是因为她热爱这个星球。
江一燕游历过诸多地域,唯独对非洲怀有格外深厚的情感,犹如三毛对撒哈拉心驰神往,她对于非洲的眷恋持续升温,难以割舍。
她曾说,“非洲是我见过最宁静和谐的地方。”
2008年,受国际环保组织邀请,江一燕第一次踏上了非洲。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们当时支起帐篷,你不知道那时多寒冷,我们播放了音乐,在草原上跳舞,你能清楚听见,豹子和狮子的吼声就在附近。
比起害怕,她更享受与动物亲近的那一刻。
二零一八年三月,全球最终一只雄性北方犀牛“苏丹”在肯尼亚离世,这一事件表明,该物种的消亡状况已无法挽回。
得知这个消息后,江一燕深感难过,苏丹是她接触过的首个犀牛,然而人类却对整个犀牛族群造成了极大的破坏。
她随后前往非洲多次,探查动物保护人士的艰难处境,和全球自然基金会共同密切注视、亲身探访珍稀动物的活动踪迹,为动物救助出力。
她的旅程,并非仅仅为了欣赏风光,她更是在追寻内心深处的那份希望。
2007年,江一燕因参与影视作品,与小嘎牙村建立了联系,此后每年都会前往那里,停留一周至一个月,从事教育援助工作。
她用自己的真心,和那里的孩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与孩子们同住,共享相同的饮食,使用相同的木板床休息,并且逐一到每个孩子家中进行访问。
她表示,孩子们并不清楚自己是名人,都称呼她小江老师。之所以投身教育事业,是因为她曾遇到几位良师,这些人带给她许多美好的记忆,她希望将这份关怀传递给下一代。
初次离开村落时,孩子们在身后追赶,她在车中痛哭不已。
因此,她从事公益教学活动将近十年时间。她把和孩子们的交往过程写成文字,又把部分公益经历制作成照片集进行展览。
这件事实在令人钦佩,毕竟极少有演艺圈人士愿意投入如此多的时间,深入山区与孩子们一同生活,共同经历艰苦岁月。
然而仍有众多人士认为她是在刻意表演,意图借助慈善活动来美化形象并推广个人品牌,正如网络上的民众所评论的那样:
“如果这算是作秀,那我希望全世界都是这种作秀。”
因为这样的作秀,太用心了。
她本人曾在著作中这样阐述过:她的本质远不如他人所想那般复杂,反而是你让她的纯粹蒙上了阴影。周围环境究竟如何,其实并无所谓。真正关键的是,你必须明确自己究竟想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她富有同情心,待人温和,性格豪放,有时又很固执,无拘无束,敢于冒险,热爱艺术,为人坦率,诸多美好的特质在她身上熠熠生辉。
当今演艺圈,已不多见像她这般才情出众且为人谦逊、始终勤勉不辍、并且能够坚守本真的女性。
她参与过支教活动,也喜欢摄影,热心做公益,曾经去非洲做动物保护,还出版过书籍,尝试过做演员,当过歌手……黄渤表示,她几乎做了所有文青通常会做的事情。
西西里回想起《七十七天》中的那种蔚蓝天空,那个女孩看起来就是江一燕的化身,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在表达:无视既定的人生轨迹,追求远方的召唤,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是的,她很感性,可是真实。